第一次：換妻篇（4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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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四、交換

) q" O9 O4 _7 z3 Y" E* _) w 　　K 的家在郊區，離機場大約半小時車程。一所外貼紅磚的兩層房子，周圍綠
6 H, j& }$ @# Q6 S5 u 樹掩映青草如茵，是典型的中西部中産階級的居住環境。我和太太被熱情地讓進
% j' w9 `8 u9 n  ? 寬敞的客廳，在紅色的皮沙發上坐下。飲料水果擺上茶桌。慢慢地喝著放了冰的
蔓越莓汁，我定下心來打量對面這對可能很快就會和我們赤裸相向的夫妻。

5 F! p4 |# f2 |7 V 　　K 和他當初的自我描述相差不多。比我略高，估計接近一米八。身材壯實但
9 c$ M2 C2 j: L/ I& ~ 不臃腫。容貌算得上端正，皮膚比較白。我不由自主地想起S.「這樣的身高，雞
# y3 X7 x; X' ^- d8 a, h3 D9 } 巴應該不會太小吧，」我想，把目光投向K 妻。

6 \* ~2 w: ~( ` 　　也許是因爲照片中的S 太太是我首次見到的換妻女士，我潛意識裏期待K 妻
的容貌也是相似的水平。如今見到真人，居然比S 太太漂亮。雖然年已40，皮膚
仍舊光滑白皙。鵝蛋臉型，眼睛大大的，鼻子挺直，嘴唇偏薄但曲線清晰。我努
力回憶著她剛才站立時的樣子，身材在東亞女人中偏高，雖然不再苗條，但是腰
身的凹凸仍在，看上去頗有注意保養的成熟韻味。也許是感覺到我在看她，K 妻
: k; n# f5 S: d% d 也大方地朝我笑笑。我的腦海裏閃過她在電話裏的淫詞浪調，覺得很難跟眼前這
9 K8 V' V4 `( z$ H$ R6 h 個大大方方的養眼女人連接在一起。

　　K 正在跟我太太介紹他們這個居住區的情況。從他的眼神中就能看出，他對
& b( _: C  w% V& ^ 我太太非常滿意，臉上的笑容幾乎都收不住的樣子。一看就是個色狼，我給他下
# [/ v/ u' G3 R( V$ I; i6 o/ h 了定義，忍不住地笑了。這一刻，我明白了K 當初說的話：「如果我們雙方的自
我描述（包括性格、喜好、容貌和身體條件）都基本屬實，那麽我們應該不會讓
彼此失望。」的確，我們這兩對夫妻在各方面都算般配。這就是緣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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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既然走到這一步，總要有人結束初次見面的客套，「打破堅冰」開始實質性
的交流。我朝K 他們兩口子看過去，問：「今天有什麽安排嗎？」K 和他太太對
看了一眼，面向我和太太說，「你們剛剛飛了近三個鍾頭，大概有些疲勞。你們
的臥室在我們臥室的隔壁，都在二樓。一會讓Cathy （K 妻的英文名字）帶你們
上去休息一下。今天我們孩子3 點一刻放學後去同學家過夜，我們要去接送一下，
9 s3 Z& N% ^# |7 s 順便帶去她的枕頭和洗漱用具。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，如果你們有興趣，咱
6 O2 b1 B* y0 K) B2 `5 z 們也可以在飯後去酒吧坐坐。」

% j+ u9 T1 h. N/ v* i 　　看得出來，這是一個很中性的安排，考慮到了見面之後的各種可能性，也爲
  ?2 S1 D3 v% l7 t- ^0 y4 c$ e8 i/ v 任何即興的活動留下了充分的餘地。我轉頭看向太太，「累不累？」太太朝我笑
% l7 P6 f: b# z  `: L 笑說，「還好。」我再次看向K 和Cathy ：「我也不覺得累。你們看這樣好不好？

4 r3 M, \' p6 ]3 a) s. W 　　我們先把行李放進臥室，略微休息一下，十分鍾後下來。「」好啊，主隨客
; n3 x" v, p9 |6 Q1 N4 j" x* F 便，「

　　Cathy 笑著站起身，帶我們朝樓梯走去。K 提起我太太的行李箱跟在她後面，
- |1 t% H* A& u( y3 A 我和太太也隨著他們一起上到二樓。上樓時，我不由自主地掃了幾眼Cathy 圓潤
; v+ s# t8 Y7 M1 P" ^7 ~' A 的屁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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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T, a8 J* h! R' A4 u" Y 雙人床上伸手抱住太太的腰。「你覺得他們怎麽樣？」我問。「挺好的，」太太
回答。「那…咱們就換？」我問。「你決定吧，」太太說。我整理了一下思想，
2 H' r( Q# e# {3 M8 h$ b 說，「我覺得吧，既然千裏迢迢的來了，咱們索性充分利用這個機會。嗯，我是
說，一會兒下去，咱們索性就提出先換著肏一次。肏過了，大家相處反倒更自在
一點，免得像剛才那樣，不但說話的火候不好把握，連眼神朝哪裏看都拿不準，
覺得很尴尬。呵呵。」

　　太太一言不發地摸著我的頭，過了一會兒才說，「聽你的。可是別忘了咱們
! ?' [+ s! @, {3 I4 ^3 R. J 的約法三章。」「我記著呢。」我說，「第一條是選讓你滿意的，我沒食言吧？」

　　太太嗯了一聲算是認同，接著說，「第二條，你肏了Cathy 不許變心。」
) @/ b& A3 O% ]% }: `) n) O7 U 「我跟你彙報過，我已經在電話裏肏過她了，現在是不是對你更好啦？」我嬉皮
; X9 ?& e3 u- s  ]( P5 ^+ k 笑臉地回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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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Q# J. L% _" h3 D" S3 L: p 　　太太在我的肩上掐了一下，「第三條，我讓K 弄過之後你不許嫌棄我。」我
把太太抱得更緊一些，「你看K 和Cathy 是不是特別親密的樣子？這可是K 在他
老婆身邊親耳聽到她跟我在電話裏騷聲浪氣之後啊。你觀察他們兩口子，就知道
9 k: J! A. u) s5 b6 H 我當初跟你說的都是真的。想玩換妻的男人，覺得自己的太太跟別的男人肏過之
後會變得更性感更可愛。」我說著站起身面對著太太，「你放心去享受。我保證
  W, o% Z! a- C& R, Q- J 咱們的生活會變得更恩愛更有滋有味。相信我。」太太嗯一聲，跟著我開門走下
樓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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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Q+ Z) j. t- c; J- H7 B: f 　　我們走進客廳，K 和Cathy 已經等在那裏。我和太太在他們對面坐下之後，
  _0 i( U- X+ m' b 我看向房子的主人們：「我和太太都願意交換。你們呢？」K 高興地點頭說，
「我們也願意，Cathy 都急的坐不住了。」「壞種！」Cathy 笑著在她老公的胳
膊上拍了一下。看得出來，這對夫妻的關系很親密。

1 r- ]9 ]  T+ l" Q  M% S. |. W 　　「既然咱們四個人都同意，我說幾個想法，看看大家有什麽意見。」我用商
量的口吻說。K 點頭，「大哥你說。反正大夥都沒經驗，你領路，我們緊跟。」

　　「這件事隻能是大家商量著來，我抛磚引玉，」我頓了頓，接著說，「咱們
兩家千裏迢迢的聚在一起，圖的是兩條。一條是交個知心朋友。我們這些人隻身
在異國他鄉闖蕩，能結識幾個合得來的朋友就等于是多了幾個親戚。這第二條呢，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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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K  `9 i2 _5 r2 S 　　我看著其他三人，「我就直言不諱了，就是爲了換著肏屄，爲咱們的中年生
活添加一些新的經曆、色彩和滋味。咱們能走到一塊兒，是天大的緣分，所以咱
們也別辜負了這個機會。兩位男士要尊重太太們的感受，太太們呢，也盡量放松
) h+ j- U6 Q: v7 K 心情，心安理得地享受男士們的服務。各位同意嗎？」「大哥說得好。我贊成！」
* Y1 G. q& ^$ z% s# j% J+ qK 大聲表態，然後轉頭看向兩個太太。「一票贊成，兩票默認。全體通過。大哥
接著說。」K 說。

' h% b, u/ |% ]7 U- c3 g 　　「咱們都沒有經驗。如果四個人在一起換，估計大家會覺得壓力太大。所以
( w6 e* C; L% c/ q+ y9 P 呢，我建議咱們先分開來玩。對了，問一句：你們二位一會兒誰去學校？」我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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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@$ A+ G: O3 a  C 　　K 和Cathy 對望一眼。「我去吧，」Cathy 說。「那你們看這樣好不好？老
( M) h( m& P  f& R# z6 |) B/ x& W9 ?7 q# V 弟不妨現在就帶你嫂子去你們臥室。對你嫂子溫柔一點。」我說，轉頭看向太太：
「讓老弟先帶你去他們的浴室沖洗一下，把屄洗幹淨，放下心來享受。你們不用
; i! }; x  Y5 s3 k 等我和弟妹。我一會兒幫助弟妹準備好孩子的過夜用具，陪弟妹去學校接送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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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回來之後就用剛才放行李那間臥室。咱們5 點半在這彙合，一起去吃晚飯。
8 ]8 v" h3 }) B4 P. x$ t 可以嗎？「

- D9 u; f: I0 x8 b- E 　　「大哥你太有領導才能了。全票通過！」K 滿臉笑容地喊著站起身，朝我太
. |/ S& K5 M9 z; b7 r 太伸出一隻手。我抱住太太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，小聲說我愛她，然後托著她
的手放在K 的手中。看著K 領著太太走向樓梯，我提高音量跟K 說，「老弟，你
: |! X3 W! n6 M9 A3 v 嫂子現在是安全期。你可以直接在她的屄裏射精，大家都舒服。」「謝謝大哥！

7 @6 G& |& `7 e3 X7 U5 M 　　Cathy 的屄也安全。晚飯之前見！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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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K 家孩子的臥室在地下室。北美的不少地區到了冬天很冷。爲了更有效地保
' I3 u6 ?( Z3 F# x+ O) { 持室內溫度，房子一般都帶有和地基等面積的地下室。尤其是近些年建造的房子，
" ^8 U0 I# |+ {4 w6 l7 k- Y4 i 地下室的高度和其它樓層差不多甚至更高，所以很多家庭會把冬暖夏涼的地下室
* {! L" g4 ~3 G, t 裝修成臥室或者娛樂休息的空間。我幫著Cathy 把孩子的枕頭和一個真人大小的
毛熊玩具放進寬大的旅行袋，又把洗漱用具裝進一個小巧的旅行包也放進大袋子。

　　我擡頭看看臥室裏的壁鍾，不到兩點五十。「從家到學校要多久？」我問。
% {1 I! |/ }4 Z, {% {( b, S! x  A 「幾分鍾。他們3 點一刻放學，走出來也要一小會兒。咱們3 點10分動身就可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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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Cathy 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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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i( r0 q  W% L# M( Q) g* Z& y% ^ 　　我朝四周看了看，問她還有什麽需要做的。Cathy 轉過身來看著我說，「抱
我。」我抱住她，馬上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，雙手自然而然地攬住她的腰，一隻
手下滑，摸到豐滿而彈性的屁股。我的雞巴迅速變硬，夾在兩個人的小腹之間。

　　Cathy 顯然也感受到我的堅硬。她慢慢地蠕動身體，揉動我的雞巴。我的另
一隻手也放在她的屁股上面，兩手的指尖並在一起，從她的屁股溝朝裏擠壓，隔
5 j' E& W% |6 r& K2 G0 f- x 著薄薄的褲子頂住她的肛門部位。

2 C* ^/ \! Z/ c& }* W5 A  ?3 M 　　Cathy 發出一聲呻吟，擡起頭吻住我的嘴唇，氣喘著說，「喜歡你。」我把
舌頭伸進她的口中，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，然後吻她的額頭，上眼皮，耳朵，脖
5 i. r0 E7 |6 p5 C 子，同時一隻手伸進她的兩腿之間，從褲子外面撫摸她的陰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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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Z  _7 B1 t8 X2 b 　　「姐夫，那次通話，你說想聞我的騷屄。是真的？」Cathy 問。「是真的，
我喜歡有騷味的屄。催情。」我說。Cathy 抱緊我說，「我今天早上沒洗，也沒
2 q+ T$ Z' N- b5 I/ T 讓他動我。給你留著呢。」聽到這話，我把最後一點矜持抛到腦後，直截了當地
告訴她脫掉褲子。「你幫我脫，」她說。我掀起她的上衣，松開腰帶，把她的褲
子和內褲一下子拉到小腿。「躺到床邊上，把腿收到胸前，」我說。

4 f: B/ {/ B! [8 q. ^. p 　　Cathy 一言不發地擺好姿勢，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面前，陰戶朝天，被
夾在收起的大腿之間。果然如K 當初描述的，Cathy 的陰戶上長滿陰毛，密密地
覆蓋了大陰唇。兩片小陰唇像一對棕黑色的玫瑰花瓣，閃著水光朝兩旁分開，襯
托出中間的粉紅色裂縫。我跪在地毯上，鼻子湊近這個雪白大腿之間的充滿原始
野性的黑毛器官，屄的天然騷味撲面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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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用手掰開長滿黑毛的大陰唇，我把發散著騷味的小陰唇逐一含在嘴裏吸吮，
# T; `% H3 U! n. j( s. x! S5 g 引出Cathy 的幾聲呻吟。我探出舌頭，先在她布滿淫水的陰道口慢慢地舔了一圈，
把舌尖伸進陰道口進出幾次，又在微微張開的尿道口舔了一會。口中嘗著鹹滑，
. t& \# F, ^3 O1 r 鼻中充滿騷腥，耳中充斥Cathy 的高呻低吟。我把頭略微後仰，端詳這個中年的
; P% d1 o* x( l$ T6 V 屄。屄的主人爲人妻爲人母，如今卻毫無羞恥地把自己展示給一個陌生男人。通
" z' H4 c, D, s+ A3 H0 E0 w 過那叢濃密的陰毛、棕黑色的陰唇、流淌的淫水和發情的騷氣，成熟的陰戶無所
保留地散發著被陌生人奸淫的渴望。

8 E5 T0 D# N1 E 　　我和太太做愛，大都是程序化的，肯定會先爲她舔陰蒂然後才會插入。可是
0 U/ e1 M' [% _1 ^ 在這一刻，面對這個別人的妻子，我突然失去口交的耐心，隻想立刻把漲得疼痛
6 m% y# I5 o" i1 v5 I 的雞巴插進去，狂肏這個本不屬于我的黑紅色騷屄。我站起身，三下兩下脫光下
1 d, j8 @( Q/ m* W8 x" Z& r 身，一隻手扶著堅挺的雞巴對準那個濕潤的入口，屁股朝前一挺，整根雞巴一插
到底。Cathy 「啊」地大叫了一聲，然後迫不及待地前後聳動身體。「真他媽浪！」

　　我邊想邊開始配合著她的節奏迅速地進出。「活了多半輩子，終于肏到另一
個屄了。」我想，雞巴上的酥癢傳到全身。

2 _/ g5 r6 O# h1 S& v 　　Cathy 和我太太很不一樣。我太太做愛的時候隻是不時地呻吟，而Cathy 不
/ @0 t# x) g2 S8 z 但嗷嗷地叫而且淫辭浪語不斷。「嗷！你肏死我了……把騷屄塞滿了……嗷……
" O0 Q& W: W% E/ \  [
4 _3 N3 e6 v4 }" K/ y+ H9 e　　爽死了……你們都是王八……把老婆當婊子送給別人玩……舒服……「。Cathy
的淫辭浪語激發了我內心裏很原始的什麽東西。我高速地進出著，微喘地說，」
什麽叫把你當婊子，你就是個婊子，長了個婊子的黑屄，巴不得讓天下的男人捅。
- X, u) V  _9 Q: ^ 是不是？「」是，免費讓你捅…比婊子還不要臉…嗯嗯…舒服死了…「。
4 m3 X& X, x1 w4 Y
4 o8 z! P& ?2 i9 K4 K. H/ c 　　下體傳來的強烈感受，加上Cathy 的淫蕩話語助興，我覺得自己已經從世界
上消失，唯一的存在形式就是一根雞巴，在一個叫做屄的狹窄洞穴中滑動，把不
可言傳的快感發散到全身。我沒有思想，隻有肉體的愉悅和心理的放縱。不知道
  {; T! k1 c6 @# B: Y 過了多久，我爆發了，從裏向外，似乎是把積蓄了很多年的某種能量順著雞巴的
中心軸線噴湧出我的身體、接連不斷地噴射進那個溫滑的腔道。

　　心情平複下來，雞巴還半硬著插在Cathy 的屄裏，我突然記得要去接送她的
孩子。而牆上的挂鍾已經指到3 點13分了。「到時間了，別讓孩子等著，」我說
( G4 s7 ^) V5 Y, Z& y* P) A 著從Cathy 體內抽出雞巴，從床邊的面巾盒裏快速地抽出幾張面巾放在Cathy 的
屄上，又拿起幾張擦淨我自己，把褲子提起穿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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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幸好Cathy 家離學校很近。我們3 點20分到達學校前門，很多孩子正在陸續
離開學校。Cathy 的女兒和一個白人女孩站在路邊，朝著我們的汽車招手。「這
是伯伯，這個周末來咱們家做客。」Cathy 跟女兒說。我們相互打了招呼。在那
% r. H& q3 _9 L$ J' H 個白人女孩的指點下，Cathy 把兩個孩子送到一所大房子前面。

) x+ ]/ u. J* |0 ^- ^# X* A 　　「你稍等一會，我把女兒的東西送進去，再跟Sarah 的媽媽打個招呼，」Cathy
/ S+ ]+ d7 B3 R- z) n跟我說。我點點頭，看著她手提著大旅行袋跟著孩子們走進房子。幾分鍾之後，
0 z! C# z/ Y5 y7 g8 k# T 房門再次打開，Cathy 和一個豐腴的白女人邊說話邊從裏面走出來。看著她們在
# H* Z5 Z, O- ] 門口即親熱又禮貌地告別，我突然覺得感歎：在外人面前，她們都是舉止恰當的
母親，可是其中一個不久之前還對著一個陌生男人張開雙腿，淫蕩地把陌生的雞
巴迎進體內。誰知道當時那個白女人在做著什麽不可公開的事情。孩子會想到母
' m" w/ j- a/ C: a  J 親是這個樣子嗎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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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K& }/ ^  f; |' U3 I1 _) d/ s& N" @6 v　　「想什麽壞事呢？笑得賊兮兮的，」Cathy 的聲音傳來。我朝她笑笑，「是
在想壞事。我在想，如果有一天我的孩子遇到你家老公，你老公對他說我肏你媽，
這是在罵他還是在講述一件事實？」「哈哈哈，」Cathy 大笑著啓動了汽車。

　　「我就知道你們兩個男人是一對壞種，是烏龜遇上王八，一路貨色。」她說
著，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。

- E! h$ Z  {$ y+ e: E' F4 O2 U% _ 　　這個評價我同意，不過我覺得Cathy 的話裏有話。「我們哪裏像是一路貨色
1 I: s: \5 }4 J: I& a' Z* O 了？」我問。Cathy 邊開車邊扭頭看我一眼，眼神充滿挑逗和戲谑。「你們倆都
巴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玩，不是王八是什麽？而且呀…」她停了幾秒鍾，自己
忍不住先咯咯地笑了幾聲，「而且昨天晚上我老公也說了你剛才的話。」「哦，
他怎麽說的？」我問。「昨天晚上他問我，是不是在盼著你第二天來肏我。我說
是，我都等不及了。他就說，等你來了之後，你就有資格跟我們孩子說我肏你媽
  s* \: m1 Q0 I) {1 p# t 了。你說，你們倆是不是連壞心思都一樣，難怪這麽想當王八。」她顯然覺得這
3 U* k1 `9 n4 o 件事情很好玩。

% A: ?6 n. i% Y& k. x% D 　　我這多半輩子說起來也算是成功人士，在工作中有權威受尊重。雖然在換妻
的路上一步步走來，我已經接受了自己的綠帽心態，可是被一個外人如此直白地
6 M3 [0 L# C$ O9 R 稱作王八，這還真是第一次。有趣的是，我絲毫不覺得被冒犯，反而從內心裏有
一份沖動。我回想著不久前跟別人老婆的那場激戰，腦海裏看到我自己的太太一
絲不挂兩腿張開，任憑K 的雞巴在她的陰道裏進出。我感覺到雞巴開始膨脹。

6 W2 a9 [8 K6 Y; C/ v% n" ]0 C* n 　　「又想什麽呢？」Cathy 問。「嘿嘿，我在想，你老公讓我當王八，我一會
2 q2 G( X( }$ i5 G# }( b8 q 怎麽才能把這個仇給報回來，讓他做個更大的王八。」我說。Cathy 咯咯笑起來，
「好啊，咱們兩人合作，給他戴一頂大綠帽子。哎…等等…」她一隻手把握方向
盤，另一隻手擡起來在我的頭發上摸了摸，「你剛才在機場的時候頭發是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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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才過了一個鍾頭，現在看起來已經是綠色的啦。哈哈哈！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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