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芳2

小菁

第二天上午，一陣吹打的鼓樂聲由近而遠，出村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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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一會兒，老村長過來，把事情告訴和我和同住的人，說迎親的人已經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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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_$ ^  K; v& h& i, y% p& I+ S4 @大家都很替我高興，紅梅和英姿主動把住處加以清潔整理，向東和學軍則拿出毛筆紅紙，忙著寫對聯貼在我住的房間和大廟的門口。

, @2 p5 O4 `7 V1 @一切就緒後，我開始心急地在等待這令人一想到就興奮的時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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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Q" r  Y; F1 ^, Z% L# ^, B/ z, ~/ P一直等到傍晚，才聽到鑼鼓聲由遠而近， 見村裡幾個年輕小伙子擁著一位騎在小毛驢上，身穿粉紅色衣服的新娘子，沿著河岸上的小路緩緩走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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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L  M: J, P$ T& t! `) @  ?遠遠的見到那秀美苗條的新娘，並非像丈母娘一般的身材，我既是放下心來，又開始後悔不應該答應村長依照山村俗例成親，我擔心那將會是個錯誤決定！

4 ~2 Q, C9 U1 Q' [2 l, U4 i0 R8 I漸近村口時，新娘子被蒙上蓋頭，村裡幾個女人迎上去，扶著紅布蒙面的新娘向我的『宿舍』走過來，這情景類似戲裡所見的婚禮情節，不過就簡單得多了。

! |0 i) s  n( P( K0 R- o" v長輩均不在場，我主動和新娘向村長行個禮，天地也不用拜，就『送入洞房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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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J# M; o9 k' E8 E4 d8 Y5 Q這洞房竟是在廟裡，廟裡成親，也算奇事吧？但這年頭，許多奇事已見怪不怪了！

) p% c2 e# ^+ l9 U6 `+ B令我奇怪的是當我揭開新娘子的蓋頭之後，我不由得一楞，原來她是長得這麼俊俏的，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晶亮閃光，那雖不是在笑，卻看起來像是在笑的嘴兒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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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官的比例搭配成了一付使男人見了心動的面容，真想不到在這山溝裡，竟然還有比我讀書時的『班花』還漂亮的女孩子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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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f. y# I( P( ^& r但是，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為什麼會是一個令我作出錯誤決定的母親所生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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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J' }& m! d/ S& `: @  x4 P我暗暗在為自己的過失尋找可以抱怨的旁人，但事實上誰都不值得我去責怪，與此事有關的老村長，對我也算仁盡義盡了，我都不知怎樣謝他哩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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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x; C/ L6 I/ B4 g. A  F4 D因為我『初到貴境』熟人不多，所以沒怎麼鬧洞房，村長出面向來人介紹了新娘和我，這時我知道她叫岑素芳，平時大家都叫她小芳。

看熱鬧的村民逐漸散去，紅梅和英姿把她們準備的飯菜捧出來，吃飯時，她們熱情地和小芳交談，飯後收拾了桌子，就各自拉著她們的男人回房去了。

她們談話的時候，我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地望著、比較著三個女人，我覺得在談吐方面當然是紅梅和英姿比較和我有共同語言，但是那臉蛋兒、身段上，我老婆數第一。

不過，想到我老婆很快就變成全村男人的老婆，我的心……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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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梅她們回去後，小芳初時是羞答答地低著頭，但是，當她見我默默不語、若有所思，不禁流露出關切的樣子，但又不好意思出聲問我。

; c" {0 X  m. t) @我見小芳的一付困窘的樣子，便坐到她身邊，牽著她的手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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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O$ g% G; @: ]2 |. t小芳又羞態畢露了，她的手不自然地縮了縮，但還是讓我握在掌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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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小聲問道︰「你來之前，有人教過你什麼嗎？」

. _( g; K$ p, a; g7 l" |& D小芳點了點頭，沒有出聲。

我又追問︰「是誰教你呢？」

& l6 S4 ~6 b7 P& `+ \「是媽說的……」小芳把頭低得不能再低，說道︰「把燈熄了好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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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油燈的燈芯向油面下撥了撥，讓燈火最小，但又不至於熄滅，然後摟著她繼續問道︰「你媽怎麼說的！」

& z, q) D) n3 E+ ~% F「媽叫我聽你的，你愛怎樣就怎樣！」

' @! F9 u( x5 P# h3 g4 N, O聽到這句話，我不禁心裡一癢，我雖然『滿腹經論』，其實是初度上陣，面對眼前這位已經屬於我的女人，一時卻不知怎樣入手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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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E+ E5 {! D! d( {想了想，還是先不理甚麼房術性技，先像動物那樣干了再說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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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K) D9 m, w, j) y3 |於是，我說道︰「脫下衣服睡吧！」

, A) t7 M& m' K2 Z8 w小芳聽話的脫衣服，但不是脫她的，而是脫我的。

2 H" l/ D4 A, s4 U* s; Q0 I& l天氣已經漸熱了，我身上並沒有多少衣物，當脫至 剩下一條內褲時，小芳就不敢再脫了。

' G8 a) K3 i; _7 R我說道︰「還沒有脫完哩！而且你自己也還沒脫呀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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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H" k- ^8 Q. k" B2 x- G6 R( r6 C' l小芳低頭說道︰「羞死人了，你來好嗎？媽說過了，你愛怎樣就怎樣嘛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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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滿懷喜悅，把油燈又挑亮些，小芳羞得把眼睛緊閉，我伸手把她鈕兒扣兒什麼，衣兒帶兒什麼，能解就解，能脫就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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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e" D- x& w/ @當脫去那一身當地新娘子粉紅色的『禮服』，我不禁大感驚奇，原來小芳裡面 吊著個大紅肚兜兩條細繩子繫在背後，那漲挺的酥胸半露，凹平的小腹下桃溪隱約；一個圓圓白白的粉臀翹起在油燈微光下，真是愛死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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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m2 x+ D8 t7 B, G/ z我不禁伸手去撫摸，我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線，順著那圓弧活動，到那鴻溝夾縫，再當中一劃，小芳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，睜開細眸，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沒說什麼。

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迷，讓她的光屁股坐在我的懷裡，一手摟住細腰，一手托起她的下巴，朝著那醉人的容顏、火熱的紅唇一吻再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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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]& w$ _2 a1 C7 b5 j( y! p$ m2 Y: y小芳不施粉黛，但她唇紅齒白，天生麗質，那清秀的俏臉惹人愛憐，此刻她羞眸微閉，我則用嘴唇去吻她的眼，意圖用舌頭去開啟她的靈魂之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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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芳的眼珠受到刺激，她掙扎一下，把我的頭推開，似愛似嗔地白了我一眼，又羞澀地把頭扎進我的懷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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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N' Q- e: a4 [+ ?* \. l+ H我把她紅肚兜的尖角掀開，立時見到她的羞處，這十六歲的女娃，桃縫光滑，不像我在『性的知識』裡畫的那麼兇惡，倒跟穿開襠之幼女所露出的相差不多。

我說的兇惡，是由於在城裡時，我同學的母親到醫院分娩，他送飯盒去，見到躺在產床上脫去褲子的的待產婦張著血盆大口，他向我驚歎︰「原來女人底下很兇惡！」

* O8 c# w- r' B( q我聞言再查『性的知識』，不禁笑了，覺得他形容得也有些道理！

不瞎扯了，言歸正傳，也不知為什麼，小芳的恥部雖引起我的興趣，卻沒有加急我佔有她的性致，油燈下的她在我懷抱中肉體橫陳，我心急的是想知道紅肚兜裡那裹漲著的乳房到底內容又是如何。

我伸手摸到她光滑的背脊，把那細繩一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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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J6 g9 {: E# }) Y( t5 c我認為這是紅肚兜的樞紐，這一拉開，小芳形將一絲不掛。

但是，我拉錯了，繩子變成死結，啊！壞事！一時解不開了！

「不要緊，遲早是我的！」我對自己這樣說，接著就隔著紅肚兜撫摸。

4 q6 N! {; ^; Q; A, D) ?哇！又軟又有彈性，像指捏小氣球，又像手捧熟鵝蛋。

* P- d$ I# N# o( |摸了幾摸，好像凸了點什麼出來，也多了種觸感，看看未摸的一邊，已經多了點凸起的小尖，我知道那是她的乳頭，於是移指輕輕一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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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q+ j+ M! h% d8 k小芳打了個寒噤，睜開眼睛嗔望了我一眼，像似不堪撩弄，把手兒伸上來，護住了她的乳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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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P! e5 L& h/ W8 ^我見她手兒可愛，遂饒了她的奶子，玩摸起她的那只柔若無骨的素手，她的手指纖細，不像做過粗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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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c( S" g0 ^5 n7 \  O6 e6 d老村長有提過，她們家是茶農，難怪小芳這村女既健美，又十分秀氣。

我騷摸她的手心，軟綿綿的帶著溫暖，她肉癢地把我的手指緊緊攥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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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手望腳，我的視線順著她的小腹望下去，她的大腿修長白嫩，小腿渾圓勻稱，那一雙玲瓏的小肉腳約莫四寸，我忍不住就把它捉在手裡，我頑皮地騷弄她的足底，它掙扎著像條活魚。

這時我已經不能再自持，放開小芳活蹦蹦的雙腳，分開她 白的嫩腿，雙膝一跪，撲她的身上，我想讓船兒入港，但把不正舵位。

& }& X; m3 N$ w7 p' ?5 n5 v這時的小芳雖然擺出任君所為的樣，無奈她並不施援手，我剛才餓虎撲羊，姿勢過猛，硬硬的床板硌得雙膝隱隱作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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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想︰還是改變姿勢，莫要未嘗溫柔先受罪！於是，我下床落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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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L. Y0 B& P' ?: c0 }3 W小芳以為是她激怒了我，連忙也坐起來，但我未等她把腳伸下床，已經執住她的腳踝，縱身她的雙腿之間，我讓她高舉著雙腳，騰出手來扶著焦急的棒棒，對準那淫書上所敘令男人銷魂蝕骨的桃花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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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小芳似乎暫時忘了羞澀，她睜著眼睛，緊張地望著那將被我入侵的凹處。

我如受驚的鼠兔匆匆避入洞穴，雖覺洞口緊迫，已經拚命擠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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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芳驟受侵襲，不禁輕呼出聲，也可能由於劇痛，不由得伸手死撐住我的肚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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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我覺得沒入小芳肉體裡的部份被她緊緊的擠迫，不但有趣，也相當快意，稍微動了動更有一種絞摩的快感，但就引來小芳不迭的叫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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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r5 M4 W; j7 ]7 r但此刻我突然有一個自私的想法︰如果我弄痛小芳，可能會令她對男人生畏，那麼日後有男人勾引她時，或者她會害怕而拒絕。

- b8 e" x* d0 s  m' \2 P2 Z想到這裡，我狠下心腸，狂抽猛插，小芳雙眉緊皺，美麗的大眼睛也露出吃驚的眼神，那常帶笑意的櫻唇也咬牙緊閉，迸出痛楚的低吟。

2 X& A8 s- A6 W, Q8 o8 M我主意已定，便避開小芳乞憐的眼神，雙眼瞪住她兩團被紅肚兜裹著的軟肉，急促地在她狹窄的肉縫中出出入入。

! x6 a6 O5 [4 P突然，我覺得我和小芳肉體交合之處有了變化，她裡邊漸漸濕濡，神態也不那麼疼痛難忍，呻叫的聲調也和剛才有所分別。

我低頭一望，當我抽出時，小芳的肉唇兒已經不像剛才那樣鉗著不放，而致使殷紅的嫩肉被帶扯翻了出來，現在它 像一張輕含著的嘴，隨著我的抽送而吐納。

3 w7 _9 O- k3 a( s/ i/ I我有點兒吃驚，因而加快了速度，但我覺得小芳已經不再對我畏懼，我的抽插並非給她製造疼痛，而是在帶給她性慾的亢進，她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，那呻歎的聲音似乎是發自喉嚨底，臉紅眼濕，渾身振顫。

3 k, \3 y6 C" G. H# W6 }3 q8 ^2 T/ n突然，小芳的雙手把我死命抱住，她似乎已經到了顛峰，我也受到鼓勵，胸膛壓住她的乳房，交合之處更加急促活動，我想乘勝追擊，然而我已經受她的興奮所感染，我的氣息也變得粗喘起來，一種在夢遺時才會產生的感覺瞬息萌生，迅速傳遍全身。

短短的幾秒鐘裡，我猶如靈魂出竅，渾身一陣乏力，重重地壓在小芳身上。

小芳也把我抱緊，並拉過被單蓋到我赤裸的背脊，她默默地讓我重壓著，慢慢地把已經高舉了好久的雙腿垂下床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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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I8 ~: I# Y, R8 l( _3 u- Z" }直到我覺得她氣息有異．呼吸困難，才慌忙挺起身來， 見她胸部強烈地起伏著，有一種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樣子。

2 A4 H: @8 e/ \6 D' I% L. ~我連忙要把她扶起來，但她搖手，想說話，似乎說不出，示意我把床頭一條白毛巾拿給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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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M: d0 s4 o5 n: X. C% T我照做了，她把我那混帳東西抹抹，以後用毛巾摀住被我弄得一蹋糊塗的地方，才掙扎坐起來，嫵媚而嬌嗔地說道︰「你想把我壓死嗎？」

" D$ V9 J4 H* ^我不好意思，沒話可說，呆呆地望住她自己在善後工作， 見落紅片片，我那初次的『童精』也出了不少，又濃又粘的，髒死了！

1 o, v- H2 j# @! Z: U$ g我們並頭躺在床上，我的手自然地伸到小芳的胸部，當接觸到她的紅肚兜時，不禁又動了剝下它的念頭，於是我著她側過身去，說也奇怪，剛才解不開的死結，現在很輕易就解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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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l, @' Y3 y! n! m- B1 L3 ^小芳的奶子飽滿彈手，滑美可愛，我頑皮地去吮她的奶頭，她也沒有異議，就像一個慈母似的，讓我枕著她的臂彎，還撫摸著我的頭髮，在這種舒坦的環境中，我不知什麼時候已悄悄進入夢鄉，這可能是我上山以來最甜蜜的一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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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p2 y+ k0 W  E8 \2 z我做了一些已經記不得的夢，那都是些好夢， 有最後一個夢我記得，我夢見樹根在勾引我的小芳，我立即就驚醒了，睜開眼睛一看，天已經亮了，我仍在小芳的懷抱。

* q+ l3 v9 Y6 }2 U4 S  K我有點自慚，於是躺到枕頭上，把小芳摟進我懷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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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芳被我的舉動搞醒，她含情情脈脈地對我凝視，似乎昨晚並沒有把我看清楚，接著，她告訴我，她今天必須回娘家，三天後再回來。

. v( ~. a6 u- R' e9 _, q' `這些規紀我早已經知道，但我心裡不禁依依難捨，我愛不釋手地撫摸小芳的乳房，又牽她的手兒來握住我的硬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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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t  A( b9 c$ b- d- @- m; E「是不是還想要呢？」她低問道。

「但……你還疼嗎？」

1 A8 L9 A& }7 O3 L3 ]「不要緊，反正我要回娘去的……」

4 U* a, O5 R6 e我正想翻身上去，突然又想起床太硬了，於是說道︰「你騎上來，蹲在我上面玩，好不好呢？」

小芳粉面飛紅，低聲說︰「羞死人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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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連哄帶求，還出動『阿媽說愛怎樣就怎樣』的話，小芳才勉強騎到我上面，她不敢正視我，但畢竟還是在這樣的姿勢下讓我進入了她的肉體。

$ U' Z* t3 m  J# a! b3 V2 v5 r  T& K這樣的玩法，小芳始終不敢和我四目交投，而且大概因為她剛剛破處，動作顯得十分笨，後來還是我下床站在地上，像昨晚那樣的方法梅開二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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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，紅梅和英姿已經在隔鄰的廚房燒飯了，小芳也趕緊起身過去幫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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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，偷聽著三個婆娘在竊竊私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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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v7 p& `0 R2 D' e「你那個新郎起床了嗎？」是紅梅的聲音。

「還在睡哩！」小芳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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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D" B0 z0 w( I9 I( H「昨晚辛苦過頭了吧！玩了幾次呢？」這時英姿在問。

( O' b% y( j  s「一次。」小芳低聲道，那聲音模糊得可能 有我才聽得出。

「不 吧！還不實說！」是英姿在追問。

# h% e0 G( T7 f「剛才又一次，不過那是天亮了嘛！」小芳分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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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蠢女人，這也得說實話嗎？」我不禁心裡暗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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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難怪啦！怎麼起得了身呢？喂！英姿，昨晚學軍有沒有動你呢？」紅梅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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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K3 c2 f3 q( Q8 }「那當然，看見人家新風爐新茶壺，他還能老實睡下！」英姿這次倒也誠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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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d: r& I. N8 \' Q+ f「我那個呀！前天晚上剛幹過，昨天累了，不想動，但我饒不了他……」

! P5 u$ s( {4 b6 Y  ]紅梅還沒說完，大家早笑起來，我不禁也偷笑，三個女人一個墟，這話真不錯。

. M/ c4 ]. M; {5 F8 G/ U: Z一會兒，紅梅突然問道︰「喂！小芳，你們這兒是可以讓男人宿夜的，要是有男人求你，你會不會給他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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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t# [2 f' C$ Q2 b# f' F「我……」小芳還沒回答出口，英姿已經截住她的話說道︰「小芳，如果學軍打你的主意，你可不能依他，我會和你翻臉的哦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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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芳笑著說道︰「英姿姐你別緊張嗎？我媽早交代過，我是嫁給知青，不同的。」

9 D" p1 p6 ]0 }7 Z1 I; I$ @' C聽到這裡，我不禁心裡美滋滋的，我想，一定是老村長暗中交代的了，這時，我好像已經不討厭那個肥豬……不！是豐滿、珠圓玉潤的岳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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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S9 O- V* E, ]  M1 t早飯後，小芳辭別大家，回娘家去了。

我陪她走到山那邊的避雨亭，我對她說道︰「後天我來這裡等你好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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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w/ n2 V- X1 w; w* b, }1 i小芳笑著說道︰「你放心，我會繞道走的，沒人知道去摸我，如果你來等我，別人會笑的，況且，你也不能因此和人家吵架嘛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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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W5 o$ }/ @% \# d! @我的心，又一陣美滋滋的︰好可愛的小芳！可是這樣一來，我豈不是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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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完小芳回來，我便回古廟的家裡，我在想，山村已經是我的家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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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頭默想而行時，突然有水珠潑上來，我定神一看，是一群在小溪旁喜衣服的娘兒們，原來剛才她們在叫，我竟充耳不聞，一個叫虎妞的才用手捧水潑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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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！小知青，今晚老婆不在家，上那家去呢？」虎妞笑著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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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！小芳家的，今晚來我家吧！我洗得乾乾淨淨等你啦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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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芳家的，我老公到鄰村去了，今晚來我這裡睡啦……」

" p4 ~: Q( V' m. R4 T% E# q8 E幾個女人七嘴八舌的，我都不知如何作答，一向厚臉皮的我也不禁雙頰發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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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f3 p& p8 {' G2 A2 d, t匆匆逃回家裡，紅梅和英姿正從院子裡走出來，她倆望著我小聲講、大聲笑，平時應該也有過這樣的場面吧！但我今天就覺得格外彆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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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想，有什麼好笑的，我的女人比你們還漂亮！平時見你們親親熱熱，羨慕死人了，現在我也有了，哼！

今天沒事情做，趁古廟裡的人都出去了，不如靜靜的睡一覺。

才躺下不久，有人來推門進來了，是春枝，也就是樹根的女人，她就住在古廟附近的房子，她端來一碗雞湯，笑瞇瞇地說道︰

「你是出門人，沒阿媽照顧，小芳又回娘家去了，我殺了一隻雞，樹根半隻，你也吃半隻，昨晚一定辛苦了，該補一補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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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連忙推辭，春枝道︰「我都端來了，你好意思叫我端回去嗎？趁熱吧！」

' b! S  W+ g" {我欲托無詞， 好開始吃。

我一邊吃，春枝就在我身邊媚絲細語︰原來她和小芳是同一個村子的，她比小芳少了一歲，今年初剛嫁給樹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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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吃東西比較糊塗，春枝見到我雞骨頭啃得不乾淨，就拿起來吮，我不禁雙頰發燒不好意思地說︰「對不起，壞習慣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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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D! c+ q9 W& i春枝笑著說道︰「沒啥！樹根也是這樣的，給我一口湯好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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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當然行啦！」我把湯碗推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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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是這樣啦！我要你餵我！」

我把碗捧到她口邊，她搖了搖頭說︰「用你的口餵我嘛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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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Z. t# N! c* b) K* }我愣住了，不知如何是好！

「我來教你啦！」春枝說完，喝了一大口雞湯，含住不吞下去，把那迷人的小嘴湊到我嘴上，我盛情難卻，接受了她一口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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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K9 m" z; e+ X9 S春枝笑著說道︰「輪到你了！」

這時我已經心簇搖蕩，於是也回了一個口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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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B( i, C' O4 L$ `. c+ h# [春枝趁勢把她的身子依偎到我的懷裡，拾起我的手，放到她的奶子上。

我不由得一陣衝動，下面也挺起，硬硬地頂住她的嬌軀。

春枝的手兒一撈，握住我那硬物，嬌聲說道︰「今晚到我家去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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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r2 D4 T! z8 j  U- E8 Z0 X我反問道︰「現在不行嗎？」

春枝笑著說道︰「不行的，第一，白天不行；第二，在你家不行，這是規紀！」

「我不敢去你家！」說著，我的手放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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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樹根今晚到山上守夜，你可以和我好好玩一個晚上！」春枝笑著說道︰「你要記住一定要去的，否則的話……別怨我沒提醒你，千萬不能得罪村裡的婦人哦！」

路路人
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

路路人

回家了没事啊你

路路人

回家了没事啊你